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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滴嗒——”

房间里空旷明亮,只有不时滴落的汗珠,如同划过平静的湖面,在顾一阑的眼里泛起波澜。

身体的平衡逐渐被打破,顾一阑满身湿润,垂着头,鼻尖和额发的汗珠不停流下,地面积了一滩水渍,汗珠下落的速度越来越快,似乎要在空中连成一线。

席诏看得很准。

顾一阑瘦了,胸上只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,被红绳勒得鼓起,乳珠挺立,殷红的像两颗红宝石,在细碎的鞭痕下依旧耀眼。

他跪趴在地板上,红绳穿过胸前缠绕上手臂,双手交握被紧紧捆在后面,散鞭垂在他的背上,没有规律,随意散漫地挥动,点缀出深浅不一的鞭痕。

“化了吗?”席诏把鞭柄塞进去,捅了几下他的屁眼。今天席诏没怎么动他,塞了颗催情药,随手赏了些鞭子。

“回先生,已经含化了。”顾一阑声音嘶哑,饱含情欲的粗喘,吐出的气湿得能拧出水。

席诏无视他的煎熬,抬脚,皮靴踩在他的臀上,鞭柄深入菊穴,鞭尾晃动扫在臀缝和会阴,顾一阑难受地小声呻吟。痒和热成了不可忽视的刑罚,他的后穴紧紧缠着粗糙花纹的鞭柄,里面的软肉便饥渴难耐,一寸寸往里吞。

皮靴轻轻拨弄关在笼子里的性器,紫红色的肉棒委屈巴巴缩在一团,撑到疼痛,看不清偾张的血脉和青筋,金属笼子的边缘被不停胀大的肉棒填满,黏液浸透整个贞操锁,连席诏碰了他几下的皮靴表面也泛着淫靡的光。

这时候再施以微弱的电流,就能逼出不受控的痉挛,和失禁般的射精。

“嗯呃——”

声音从喉咙处开始颤栗,手指探进去,立刻被提供绝佳的服务,舌头湿热缠绵,喉管蠕动开阖,如果吃的是男人的鸡巴,一定能敲出声色的共鸣。

粗大的性器插进去,毫不留情地碾过舌头和黄喉口,朝着狭隘的管道进攻,身体发出示警,抗拒地想把粗暴塞进来的肉棒吐出去,却在强硬的攻势下成了讨好的献媚。

喉咙被顶出形状,手指抚上皮肤下跳动的龟头,隔着皮肉血骨,仿佛烧灼的火焰,让手指退缩不及。

“唔、呕——”

席诏扯住顾一阑湿透的头发,挺腰把性器往里送,温热的口腔,仓促的舌头,紧致的喉咙,他在顾一阑嘴里释放欲望,品尝他脸上的凄惶,痛苦,乃至崩溃感带来的绝望。

这是一朵花,席诏不止一次这样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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