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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没铲完,就感觉衣摆被人扯住,正死命地往一边拉过去,身体差点儿因为重心不稳而往后栽倒。

谢衍激动得都结巴了:“诶诶诶,瞿铮远你过来看它!它、它它尾巴上还黏着一坨!怎么办怎么办!”

瞿铮远定睛一瞧,指甲盖大那么一坨shit黏在尾巴毛上,靠近蛋蛋位置,摇摇欲坠,却又迟迟不坠。

臭味弥漫。

“快快快!按住它,别让它乱跑,我去拿湿巾!”

“我我我我……我怎么按啊!它要蹭我身上怎么办!”谢衍的五官皱成一团,轻轻地抓了抓猫咪的脑袋,生怕它一个转身,shit甩他一手。

“你坚持一下!”瞿铮远在边上的客厅撕纸巾包装,边拆还边喊,“千万别让它乱跑,到时候蹭得一地都是。”

事实证明,在屎面前,男人的尊严一文不值。

前一秒还针锋相对的两个人,这一秒又齐心协力起来。

“嗷!——好臭!”谢衍一手捏鼻子,一手撸猫,“瞿铮远你他妈掉茅坑了吗!快点啊——”

“来了来了来了!”

瞿铮远头发散乱,飞奔而来,带着一大包湿巾。

此时此刻,谢衍望着他,仿佛看见了救苦救难的如来佛,浑身上下都闪耀着金光。

“你帮我把它尾巴拎起来。”瞿铮远说。

光环瞬间熄灭。

谢衍愣住:“你说啥?凭什么让我拎啊,这不是你的猫吗?”

“快点!”

颇有威慑力的眼神,那嗓音,那表情,像极了军训时的教官,谢衍顿时被他唬住了,两根手指夹住猫咪的尾巴梢,轻轻拎起。

刚才那股臭味更浓郁了。

“呃啊——”谢衍别看脸,坚决不去欣赏那精彩绝伦的画面。

虎子撅着腚,享受被主人伺候的美妙。

两大男人,给猫擦个屁股,搞得跟做手术一样凝重。

过了一会,谢衍听见瞿铮远说好了。

他回过头,一只捏着湿巾的手忽然伸到他面前,他清清楚楚地瞅见了那一坨恐怖的东西,且嗅到一股令人晕厥的味道。

他两眼一黑,战术性后仰:“卧槽,瞿铮远你是不是有病!快把屎拿开!”

瞿铮远捏着那团东西,比捏着炸弹还嚣张,再次怼到谢衍面前,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道缝,身体力行地实践着以大欺小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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